遠在地球另一端的 L 市 ---
  
  
  
  
  
  [ 哈哈哈...... Gin,最近我們幾個老頭的圈子裡,妳的名字可是響亮得很哪! ]
  
  [ 不敢,都是多虧了有 Paul 你的幫忙啊! ]
  
  [ 妳別急著恭維我,謝謝我的寶貝的女兒吧! 為了妳,她都不知道對我發了幾回脾氣呢! ]
  
  
  
  
  寬廣華美的飯廳裡,一男兩女圍著精緻的原木四人飯桌歡快的聊著天。
  
  首座的男子年約六十,歲月的刻痕佈滿曾經清俊剛毅的臉龐,然而一雙炯炯有神的藍眸依舊綻放著精明的光芒,自信的笑容遮蓋不了他刻意柔化的霸氣。
  
  他是 Paul.Jusper.Rob,是 Venesa 的父親,也是世界財富排名第三的十大企業總裁之一。
  
  拿著銀器的手白而修長,Paul 優雅的切下一口漢堡肉放進口中咀嚼,嚥下後向對座的女子笑道:[ 妳的生意是越做越好了,哪天怕是就要超越我囉! 哈哈...... ]
  
  
  
  對坐的 Venesa 看著身旁的女子面有得色,坐在 Paul 對面的 Gin 只是微微一笑:[ 別這麼說,煌氏能有今天 Venesa 功不可沒。 ]
  
  [ 知道就好。 ] Paul 滿意的點了點頭,看向兩女的眼光別有深意:[ 前幾次我讓 Venesa 找妳都不來,妳事業忙,可是連我這乾爹也不認了啊? ]
  說著還假意的板起臉孔,可眼中還是透露了不正經的氣息。
  
  
  
  Venesa 正為 Gin 擦去唇角的醬汁,聽見自家父親調侃,杏眸一瞪道:[ 爹地! ]
  
  Paul 大笑:[ 哈哈... 我知道我知道, ] 隨手拿起一旁的紅酒分別為三人斟上,端起酒杯向 Gin 道:
  
  [ Gin,我這女兒長這麼大了也沒個知心人在旁邊陪伴,就曉得每天為妳的公司操煩,就連我這做爸爸的也沒能讓她這麼體貼溫柔的對待,妳可不能辜負了她這份心意啊! ]
  
  Gin 先是愣了一下,轉而向一旁的 Venesa 投去疑惑的眼神,得到後者一個默許的微笑,隨後 Gin 了然一笑:[ 哈哈,你就放心吧! ]
  
  長臂一勾將 Venesa 摟住,Gin 的笑臉比以往都要明亮耀眼:[ 如果煌氏是我的王國,那麼令嬡就是皇后,我的榮耀因她而生,並且永遠與她共存。 ]
  
  然後 Venesa 拿起一隻酒杯遞給她,自己手中也執了一隻,向 Paul 敬了一敬。
  
  
  
  Venesa 從未想過有朝一日這樣的話會自 Gin 的口中被她聽見,心中被名為感動的溫暖滿滿包覆著,再看看 Paul,他竟然虎目含淚、滿臉感動的看著兩人,而僕人們好似司空見慣,早早準備好了洗臉用的溫水和毛巾在一旁待命。
  
  
  [ ......Venesa~~~ 爸爸好感動啊... 嗚哦哦哦...... ]
  
  [ 爹地,你冷靜點! ] [ Paul... ??... ]
  
  
  
  
  
  *
  
  
  
  
  
  離開 Paul 那華美的城堡,高級住宅區裡某樓層深處屬於女子的閨房裡,芙蓉帳暖,暗香幽傳。
  
  [ Gin、嗯... 呃... ] 女子的低吟聲迴盪在房間裡,昏暗的燈光自天花板的隔板後透出,隱晦的照著床上熱烈相擁的兩人,環繞音響放著城市鋼琴樂曲,快節奏演繹著兩人平日忙碌的生活,及得來不易的享受。
  
  
  Venesa 修長的雙腿分別勾掛在 Gin 的肩腰上,配合著那人的節奏妖嬈舞動著,粉頰泛著細碎的汗珠,水潤艷眸中淚光閃動,幾縷鬈髮貼在頰邊好不誘人,活生生是一幅瀲灩無比的桃春圖。
  
  冬夜的旖旎刺激了肌膚相親的敏感,Gin 彎身在那具已然完全舒展的身子上不斷印下屬於自己的印記,隨著手中的律動加快,身下人兒的媚吟逐漸轉為低泣,搭在背後的小手甲尖緩緩嵌入帶來陣陣刺痛。
  
  [ Gin... Gin... 噢、寶貝我好愛妳...... 我真的好愛妳... 嗚... ]
  
  聽著那一聲聲傾訴,Gin 瞇起狹長的雙眸,眼色驟暗,毅然抽出手指將 Venesa 攔腰抱起,不顧女人的驚叫將她按在冰冷的牆上。
  
  
  靜默,Venesa 愕然對上 Gin 陰晴不定的臉,來不及出聲詢問,席捲而來的便是狂風暴雨般的深吻,鋼琴的單節奏彈著冷漠的疾律令人心慌,她任由那人折痛自己的身子,在無瑕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血痕,承受著撕裂般的快感,一場痛覺的饗宴於是將她吞噬殆盡。
  
  哀叫梗在喉頭無法出聲呼救,全心全意的感受著那致命的痛感,Venesa 緊貼著逐漸溫熱的牆面,她淺喘著扶住 Gin 的臉龐想吻她,然而 Gin 卻將臉埋進她的頸窩裡。
  
  然後幾聲輕笑自那人口中流洩而出,低啞的嗓音沉沉響起:[ Venesa,我的榮耀與妳併存,當妳離開之時,就是我失敗的時候,妳永遠是我最重要的戰友。 ]
  
  寥寥數語,Venesa 心中的想望盡毀,承接著 Gin 壓在身上的重量,她笑了。
  
  
  
  咖啡色的棉質床單緊緊包裹兩具玲瓏嬌軀,如緞墨髮柔亮的環繞著雪白肩頸,Venesa 羽睫卷翹,嬌美的臉龐輕靠在 Gin 削瘦的臂彎裡,然而晚餐上的眉飛色舞卻已不復見。
  
  略一抬頭便能碰到那人潔淨的臉龐,因低溫而有些寒涼的鼻尖,Venesa 的唇微微顫抖著,指尖延著那精緻的面孔線條悄悄勾劃,腦海中不斷重播著兩人間的種種 ------
  
  
  
  還記得初見她時,那女人身上不可一世的傲氣,眼底的寒冰彷彿從來也不將誰放在眼裡,可做出來的事卻總是那樣笨拙傻氣。
  
  她總以為冰山再冷也終有捂熱的一天,她總認為一直待在這女人的身邊便近水樓台先得月,Gin 總會是她的。
  
  
  她並不埋怨 Gin 突如其來的粗暴,她從來不會任她予取予求,她該是知道的。
  
  在父親面前,她或許會願意為自己留全臉面,然而兩人獨處時的秋後算帳永遠不會馬虎,她是如此的美麗,長袖善舞,八面玲瓏卻有顆冷漠的心,知曉不得罪人來組織自己的成功,卻不忘在背後狠狠補一刀洩恨,被她殺死的人從來也沒來得及叫痛。
  
  
  
  
  Gin,美得就像隻瓷娃娃,如此美麗、如此冰冷。
  受傷後的碎片也是那樣的令人畏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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