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不清是誰先吻上誰,奕祈湘君兩人乾柴烈火般一發不可收拾,待到回神時,兩人已雙雙臥倒在床。
  
  
  奕祈的吻既狂亂又熱烈,恨不得將湘君拆吃入腹般,雙手狂暴中不失溫柔的揉壓著她的頭髮,拉扯著兩人的上衣,空氣很涼,但室內的溫度卻足以燃盡二人的理智。
  
  奕祈扔去了才穿上不久的襯衫和棉衣,露出裡頭的黑色背心,她喘息一陣,又再度封住湘君的唇,擁抱著她,忘我的吻著,只是吻著。
  
  直到懷中人發出抗議的悶聲,奕祈才轉移陣地來到她的耳邊,濕潤舌尖滑過敏感的外廓,湘君有些害羞的聽見那淫靡的聲響。
  
  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她什麼也做不到,只能無力的攀附著奕祈,任由她剝奪自己的身體和理智,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令人著迷......
  
  
  
  猛的上身一涼,奕祈脫去了湘君身上的毛衣,綿密的啃吻至湘君的頸項,惹來她低低的哼聲,奕祈一手仍是摟緊她的腰,另一手熟練的解開兩人的褲頭,感覺到臀圍一鬆,湘君有些慌亂的看著奕祈,一直抓著她肩膀的手指不由得使上了力。
  
  雖然上回在湯屋中突來的激情讓她很享受,但兩人畢竟還是勉強守住了最後的防線,可現在..... 湘君期待著,也害怕著。
  
  畢竟奕祈從來沒有對她承諾過什麼,只要那一聲 ”老師” 一天存在,就會是她們兩人永遠的心病,湘君從未像現在如此厭惡自己的職業過。
  
  
  
  
  奕祈拉開了湘君的褲腰,順利褪去了緊繃的牛仔褲,那套蕾絲內衣就這麼毫無屏蔽地展現在奕祈眼前,將她翻過身去,趴伏的姿勢使湘君的不安愈發加劇,感覺到身後人的柔軟貼上了自己,柔韌的手掌撫上自己光潔的腹部,湘君抓緊了床單發出一聲謂嘆。
  
  隔著內衣輕輕握上那團飽滿,奕祈感覺得到懷中人的顫抖,她張口含住已然赤紅的小耳朵輕輕囓咬著,而後緩緩下行,沿著完美的脊線留下一排紅痕,另隻手拉開湘君緊夾的雙腿,輕輕在內側來回摩娑,湘君終於忍不住口中的吟哦:[ 嗯... ]
  
  奕祈的唇停留在腰際,不時輕舔劃圓,靈巧的手指扣住湘君那美麗的臉龐,撬開了櫻唇鑽進裡頭輕挑著她欲蓋彌張的情欲。
  
  一面將她香軟的身子放倒,奕祈的吻至湘君腰側,彷彿要吻盡她身體的每一吋肌膚才肯罷休般,在她懷中湘君就像是被絕對珍視的寶貝。
  
  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撩過下身的小丘,奕祈輕舔過平坦的腹部來到那雙飽滿的雪峰前,湘君甚至可以感覺到噴灑在胸前的那股灼熱。
  
  奕祈抽出她口中濕潤的手指,取而代之的是綿長的熱吻,胸前被蹂躪的感覺傳到腦中,湘君緊擁著她,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,胸前一鬆,衣扣已被解開,隨之而來的揉捏讓她渾身一顫。
  
  渾沌的陷在柔軟的床上,昏暗的臥室裡湘君看不見身上人的表情,她很不安,只聽見奕祈輕笑了幾聲,然後她感覺自己的左腿被架起勾上那人的肩,股間驟然而至的濕熱讓她腦中一片空白,緊跟著臀下的手指鑽入褲頭就要拉開......
  湘君心中一慌,抓住奕祈的肩膀低喊道:[ 別這樣... ]
  
  這樣的姿勢使得她的私處一覽無遺的展現在奕祈面前,縱然在黑暗中,仍是讓她感到不自在,纖手輕抵上奕祈的手臂,湘君求饒似的低喊道:[ 奕... 別... ]
  
  
  
  
  話聲一落,奕祈頓如雷電劈身,如夢初醒般僵硬的看著身下的人兒,湘君看不見她,可她知道奕祈正在看著她、看著她的雙眼,一瞬也不瞬的。
  
  湘君將頭撇過一邊,臉尚潮紅未退,兩人就這麼以狂野的姿勢停頓了下來,奕祈沉默了半晌,就在湘君以為她要離開的時候,奕祈將她的雙腿一折,壓著身軀吻上她的腹,雙手拉下肩上柔荑與之相扣,動作漸趨溫柔,將湘君整個人圈在懷中。
  
  湘君驚愕的看著她,胸中心跳怦怦,而隨著陣陣熱浪將她席捲至瘋狂邊限,心中最後一絲寒冰與疑慮也融消除去。
  
  
  
  
  如果有一天,妳願意將我擁在懷中深深親吻,是不是代表我的等待不再遙遙無期?
  
  
  
  *
  
  
  
  
  完事之後,湘君杏眸微瞇,疲倦的蜷縮在床上,奕祈溫柔的為她蓋上棉被,並在她額前印下深深的一吻。
  
  湘君揚起一絲甜蜜的微笑,輕聲道:[ 奕... 我... ] [ 噓...... 別說。 ]
  
  和上次一樣,奕祈捧起她因沾染春意而略顯嬌媚的臉龐,以雙唇封住她未完的愛語,湘君疲憊的畢起雙眼,任她掠奪直到最後一絲氣力也無。
  
  
  
  
  看著奕祈走進浴室關上門,湘君裹緊了棉被想起那一夜與 Gin 的對話,那女人妖精一般的笑容,看在她的眼裡卻逐漸變得溫柔 ---
  
  
  
  
  [ 妳就是她從以前一直提起的那個國文老師吧? ] 那天 Gin 是這樣問的。
  
  兩個女人在深夜裡的客廳斯文的坐在沙發上,像普通大人一樣的對飲低聲交談著。
  
  
  [ 我是 Mina 唯一的家人,我承認我因為很忙所以不能像個正常的家人一樣陪在她的身邊,但是我很努力的給她一切,只要是她需要的、她想要的。
  
  我父母早離異,母親帶著我們兩個回到本家,靠著分得的小企業胼手胝足打下一片天空養活我們,後來逐漸富有的日子讓我們無憂無慮的長大。
  
  那孩子很聰明,其實從小受到家族的教育和訓練,讓我們其實不太需要經過學校機構就能擁有經營企業的能力,所謂進學不過是為了取得文憑讓人信服的手段而已。
  
  Mina 從小就很受疼愛,她的本性溫柔體貼,總是處處為人設想,對於自身利益卻從來不在意,這樣的性格在商場這樣吃人的世界裡太難生存,所以我們全家一致認同應該讓她在學校裡自由的生活。她該當如此。
  
  
  妳知道嗎? 自從進了學校,她的笑容從來只有增多沒有減少,尤其是高中,她每天回家就說國文老師今天又怎麼欺負她,又說了什麼笑話,老師,她真的很快樂。 ]
  
  
  Gin 搖著酒杯輕輕笑著,彷彿在述說一生中最幸福的回憶那般,可想而知妹妹帶的她的驕傲和快樂。
  
  對於她的溫柔,湘君又怎麼會不熟悉呢? 是故她也回以一記輕笑。
  
  
  
  [ 妳很好奇吧,兩年前她的離開......
  
  我母親身邊的秘書一直對 Mina 很好,後來她們倆甚至滿著我們偷偷的交往,那女孩很美,也很得體,是個很有手腕的人才,可是她接近 Mina 卻是有企圖的,
  她利用 Mina 對她的信任,竊取了我們公司的一些機密賣給當時的競爭對手,拿了錢以後就逃之夭夭。
  
  
  那時候我們的狀況很糟,企業岌岌可危,每天都有公司想併吞我們,那些總是在社交場所像我們獻殷勤的人,卻在我們最艱困的時候,沒有一個人願意伸出援手、沒有人。
  
  後來母親受不了親信的背叛和事業的失敗走上了絕路,Mina 當時雖然難過,卻還是拋下學業回來跟我一起撐起煌氏。
  
  我們倆藉著從前就學在國外的人脈救起了公司,每天沒日沒夜的忙,接起電話就是講數字講錢,她甚至為了接一張五十萬的訂單半夜還陪那些企業主喝酒應酬,回家難受得吐了哭了卻沒有一絲怨言。
  
  雖然現在我們成功了,但 Mina從此卻變得很提防人,不再像從前一樣純真善良。 ]
  
  
  說到這裡,Gin 拿著酒杯的手緊了緊,眼中閃過一抹心疼。
  
  
  
  [ 她開始玩感情,學會在溫柔鄉裡解放自己的壓力,藉著傷害別人來保護自己,我沒有說什麼,對我來說只要 Mina 不要再受傷,我什麼都不在乎。
  
  可是慢慢的她變得很可怕,變得開始會使用暴力,連溫柔都帶著算計,這不是我想要的,我不要她活得這麼不快樂,我知道母親的死一直讓她很自責,她一直在懲罰自己。]
  
  
  Gin 聲音開始變得有些哽咽,向來冷靜的眉也微微的收攏,纖細的手掌撫上臉頰,痛苦的低下了頭,湘君從她微微顫抖的肩看見了她的不捨和難過。
  
  平覆了好一陣子才又抬起頭來,湘君遞了張面紙給她,Gin 勾起一抹笑輕聲道了謝。
  
  
  
  [ 妳知道 Joan 吧? 那女孩跟她長得很像。 ] Gin 輕輕的說著,帶著類似悲憫的語氣。
  
  [ 一開始 Mina 找上她的時候,我幾乎以為她已經放下過去了,但沒想到卻是以那樣做結束...... ] 想起那天的景象,湘君伸手掩住了嘴,垂下雙眸以掩飾自己的顫抖。
  
  
  [ 老師,我相信妳對她而言是特別的,我對妳說這些不為什麼,以 Mina 那樣好強倔強是絕不會讓妳知道這些的。
  
  哪,妳們還是很清白的吧?
  那就說明了她很珍惜妳,老師,我希望妳的存在能為 Mina 帶來一些改變,我不奢求她能變回以往的純真,我只希望她能真正的快樂。
  
  
  她或許不會說出真心的話語,但那孩子的心意妳一定會感受得到,如果妳真的愛她,那就請妳不要離開她;否則,請你從今往後不要再靠近她一步,這是我做為姊姊唯一能為她做的事。
  
  老師,妳不會讓我失望吧? ]
  
  
  整晚 Gin 一直表現得很和善,沒有刻意做作的假笑,也沒有露出鏡片後懾人的審視目光,褪去了一切偽裝,在深夜裡的此刻,她只是個疼愛妹妹的姊姊。
  
  然而在說出最後一句話時,湘君清楚的看見 Gin 眼底的冷冽,映著紅酒的流光,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。
  
  
  
  
  [ 或許我不能做什麼,但我絕對不會傷害奕祈,做為一個深愛她的女人,我保證。 ]
  那晚,湘君在紅酒與月光的見證下,許下了今生最堅定的誓言。
  
  
  
  
  *
  
  
  
  浴室門開了,那人披著毛巾坐在窗邊的小几上擦拭著頭髮,湘君裹著被單起身坐到她的身邊,拉開窗簾一角,外頭的冬陽暖暖的照著。
  
  奕祈一把將她撈進濕漉漉的懷中,調皮的將水珠擦在她的身上,兩人如此嘻鬧了一陣,今天是周末呢,可是休息的好日子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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